月夕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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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】要和老婆贴贴!

是块小甜饼~


“阿絮、阿絮,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!”温客行人未到声先至,隔着老远就传开来,一声声阿絮包裹的密不可分,周子舒坐在院子里乘凉,昏昏欲睡之际被喊醒,隔空翻了个白眼:“叫什么叫什么,人在呢。”


“你快看,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美酒,上好的竹叶青,芳香醇厚、余味无穷,快来尝尝!”温客行兴致不减,跑过来把手里拿着的酒瓶献宝一样递给周子舒,周子舒瞥了他两眼,接了过来。


“是不错,入口甜绵、回味微苦。”周子舒细细品味,又喝了两口:“就是有点淡,不够烈。”他喝惯了烈酒,再喝回竹叶青,难免有些不够味。


“哎呀阿絮,淡酒有淡酒的好处,你慢慢喝细细品,余味悠长唇舌清香,不也是美事?”温客行执着扇子朝他笑的暧昧:“再说了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酒,二两银子一瓶,可别浪费呀。”


周子舒听见价钱,又喝了一口酒,觉出些妙来,不再看温客行,只专心看着院子里的花喝酒。


温客行却忍不得自己被忽视,挪动身子贴了过来,语气好不可怜:“阿絮,我跑腿花钱给你买酒,你不喜欢就罢了,怎得也不夸夸我?外头太阳这么大,我脸都晒红了,你看,是不是都不俊了?”


周子舒听着他胡说八道都懒得理,这人的嘴确实厉害,活的能给说死了,死的也能说活喽,逞口舌总是比不过,不如不搭理。


温客行见周子舒还是不说话,便去摸他另一只空着的手,嘴里仍念叨着:“我知道了,你定是看见我不好看了才不想同我说话,阿絮这是嫌弃我了,可怜我顶着日头四处奔波,回来还要受良人的冷落,这日子过的委实凄苦。”


再让他说下去,怕是得编出一通惨遭负心汉抛弃的瞎话来,这种本子卖给说书的都未必见得要。


“你且打住吧,见天的败坏我名声。”周子舒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结果温客行纹丝不动,面上还挂着“我见犹怜”的委屈表情。


“你是日子过的太闲了吗?天天表演欲增加,我看你该改行去戏楼,不演戏真是可惜了。”周子舒又试了试,结果手被抓的更紧,温客行的大拇指还在摩挲他的手背,暧昧的打圈。


“赶紧放开!”周子舒放下酒瓶,去打他牵着自己的手:“这三伏天你也不嫌热,总贴着我作甚。”平时也就罢了,三伏天酷暑难捱,手握着一阵掌心就都是汗,还贴着他。


温客行振振有词:“阿絮!我不过想和你亲热而已!我得了一种病,这病要是不能和你贴着,发作起来叫我好生难受,要受锥心蚀骨之痛啊,我的好阿絮,你忍心看我受这苦楚吗?”


“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疾病?”周子舒冷言冷语:“你自己胡乱编纂的拿来糊弄我,就不怕我揍你?”


“阿絮!真的有这种病,你别不信啊,不然你来验证验证?”温客行不光手没松,还朝他凑近,一张俊脸离周子舒只有几厘米:“这病发作起来真的要命,我今早不过是出去给你买酒离开了两个时辰而已,这心口就揪着难受,疼的我差点站立不住,只有贴着你才能舒缓。”


周子舒推开他凑过来的脸:“我看你是脑子有病,没的救了!”这什么破烂借口也敢往外说?大白天的不害臊,我看是欠打。


温客行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:“阿絮,你原先不是这样的,我说我心口疼,你一准就会跑来对我嘘寒问暖,现在却是这般不闻不问,果然你是厌倦我了吗?咱俩才在一起几个年月啊,我尚且有几分颜色在呢,你的心好狠啊!”


周子舒要被他气笑了:“你今天演起来没完了是不是?少在这和我装蒜。”他终于挣开温客行的手,重新拿起酒喝了起来。


温客行不气馁,接着往前凑,直接将头枕在周子舒的肩膀上:“好阿絮,别生气嘛,这不是想让你开心点,酷暑天食欲低,你昨天只吃了一碗饭,这哪成啊,瘦了不好看,还硌手。”他头靠着,手也不老实,牵住周子舒的衣袖把玩。


“你不小心把后三字说出来了吧?”周子舒睨他:“知道天气热还总往我身上靠?出了汗又得换新衣服,到时候你洗。”嘴上嫌弃,倒也没真的推开他,任由这颗毛绒绒的脑袋蹭在自己颈边。


“我就知道阿絮最是嘴硬心软,看不得我受这病侵扰之苦。”温客行带着甜滋滋的笑,不满意只牵着衣袖,慢慢的往上走,摸到周子舒垂下来的手,从指尖开始触碰,一点一点摸过去,最后十指交握。


岁月静好了一会,周子舒把酒喝光,砸吧砸吧嘴,推了推枕着自己的温客行:“老温,我饿了,去给我弄点吃的去。”


温客行枕着不动,懒洋洋问道:“阿絮想吃什么啊?要不然咱们今天下馆子去吧,我买酒的时候听说城下的饭馆出了新菜品,咱们正好去尝一尝。”


“下馆子又得花钱,自己做饭省钱,会不会过日子。”周子舒数落他。其实他才不在意花钱多少呢,他只是想磨一磨温客行,让他刚才耍赖犯浑讲胡话,三伏天做顿饭权当惩罚了。


温客行不乐意:“阿絮,你什么时候这么勤俭持家了?是不是没钱了?没关系,我有啊,你叫两声好听的,我给你。”语气轻佻,十足的浪荡子弟。


“给你奶奶个腿!”周子舒给了他一个暴栗:“赶紧起来做饭去,我饿了!”


挨了揍的温客行开始甩无赖:“阿絮你打的我好疼啊,得你揉揉才能好。你也知道我身娇体弱的,这么热的天,在厨房一待,很容易热晕过去,而且我现在还害了病,离不得你太远,你须得和我一起去厨房才行。”


周子舒冷笑:“你身娇体弱?你这话要是叫被你杀死的人听去,都得从坟墓里蹦出来咬你,青天白日的说谎,也不怕雷劈。”


“哎呀有阿絮你在吗,你肯定不忍心看见我被雷劈的吧?”温客行眨眨眼睛,笑的千娇百媚,奈何周子舒无动于衷:“忍心。”


“无事喊我老温,有事叫我小温温,你这人真是没情趣。”温客行拿葱白似的指尖戳周子舒的胸膛,周子舒感觉额头有触角在动: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他还不好意思把那三字说出来,话出口硬生生转了:“那你自己在这饿着吧,我要去吃饭了。”


他挥开温客行搭在他身上的手,站起身要朝外面走去,结果没走几步又被缠上了:“阿絮等等我呀,我要是饿着肚子,晚上谁来填饱你呢。”温客行环上周子舒的肩膀,指尖从他脸上划过。


周子舒脸红了一层:“你要不行可以换我来!”这见鬼的温客行,成天和那开屏的孔雀一样也就算了,这种话大白天的也好意思说出来,仗着他不敢打他吗?


“那还是不用了,多麻烦啊,容易累着阿絮,阿絮只要好好享受就行。”温客行说的倒是彬彬有礼,可惜他的语气和动作都没这个意思,周子舒翻了个白眼:“你离我远点不成吗?”


“不成,我是因为喜爱阿絮、舍不得离开阿絮,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?我一刻不和阿絮贴着就觉得心如刀绞,别人是度日如年,我是度秒如年啊。”温客行摇头晃脑说的情真意切。


周子舒拿这块膏药没办法,推也推不开,骚话也说不过,只好让人挂在身上维持着这个姿势往外走,翻了无数个白眼。


温孔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?他不过是想和老婆贴贴而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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